20220416-夏朝新发现之七十八-卫城及旧许
来源: 2023-03-30 16:16:28
20220416-夏朝新发现之七十八-卫城及旧许
宋亚光
【申明】由于西方苏美尔考古在先并已经强势命名,所以关于汉字与楔形文字可能更密切的系列研究不得不借助于此“成果”。但如同《旧约》是希伯莱人的家谱之逻辑一样,我们祖先于汉字、史籍以及家谱中所传承和秘藏的上古历史都是不折不扣的华夏遗产,而笔者的努力就是对这一真相的发现与证明。
百度:
《国语·郑语》韦昭注“昆吾卫是也,其后夏衰,昆吾为夏伯,迁于旧许”。
前篇说过拉格什第二王朝国王普苏尔玛玛Puzur-mama就是夏侯昆吾。
而拉格什Lagash(城)就是夏朝的斟鄩(见《20220104-斟鄩就是拉格什(夏朝发现之二)》),拉格什城邦的吉尔苏Girsu为宗教中心为主城,即夏启的都城阳翟(见《20220206-夏朝新发现之四十-阳翟(钧台)》)。因此拉格什城也是主城吉尔苏的卫城。
所以昆吾之卫也就是指拉格什城。汉字“卫”来自拉格什楔形文字名,是汉字“卫”的原型,“卫”小篆比对见下图。
昆吾之后从卫迁往旧许,而旧许又在何方呢?
舜帝曾“作什器于寿丘”,昆吾是传说中的陶器制造业的发明者,因此笔者判断旧许就是寿丘,即苏美尔的尼普尔城。
下图为朋友帮助提供的尼普尔楔形文字名(红框)。
经尼普尔楔形文字名拆解组合比对,与汉字“旧许(小篆)”匹配,详解见下图。
尼普尔为苏美尔城邦最古老的几大城市之一,为神权宗教之中心。汉字“旧”、“许”仍然保留其本义,为最古老之城,是期待、允诺、倾听和赞美之地。
也正因为尼普尔既古老又特别重要,所以随着朝代变迁而留下了无数的名字(见《20220315-夏朝新发现之六十八-寿丘、冀州与大麓》)。
请永远相信中国的上古历史绝不是神话,只是沉睡在两河数千年。
【附说明】
苏美尔王表类似于地方志和县志,而中国上古史更接近于家族史,历经起伏迁徙但绵延不绝。所以互参不仅能够互证,而且更加有滋有味。
其实上古历史都是依靠口口相传,直至汉字成形之后才能完整记录,其形式必然是追溯。而对于汉字的造字者们,唯一可靠的标的就是我们祖先在上古已经使用的楔形文字(名),并从中拆解组合出更多新的汉字,以尽可能的接近上古历史的真相。
因此笔者的系列写作完全是从汉字研究为出发点,并以此“发现”作为极其难得的证据来顺便解读上古的历史真相,也就是似乎找到了一条验证上古历史的捷径。
【附体会】
汉字很可能是由1至多个楔形文字(长条型延伸表达为主)重新回归再组合成独立、立体的新象形文字而来。同一个汉字甲、金、篆、繁存在着不同的笔画或结构,应该是由于造字的古人对楔形文字的原型,在不同时代、不同视角、不同想象、不同取舍状态下所造成的差异,而原型仍然是唯一的、统一的,犹如定海神针,发挥着规矩的作用。当然其中可能还与新旧楔形文字变化也有关连,譬如篆书的笔画内涵就特别相似于新楔形文字(以至于怀疑统一文字的秦始皇手中必有整套模板)。
另一个令人惊奇现象是同一个或一组楔形文字原型还可以不同组合演绎出N多个不同的汉字,没有排他性,主要看笔画和结构的特异连接,这就是笔者判断楔形文字转化为汉字几乎不存在字根的原因,也是极度困难之所在。好在中国历史的记载藏有太多的信息为后人指明了方向,努力的去比对就不可能没有结果。
而且上古的汉字与楔形文字都是弥足珍贵的,非普通大众所能拥有,必然是神、王、侯、将、相及其家族的专用,导致他们的姓、名,以及封地、城市,子嗣等都存在与祖先源头紧密的关联性,甚至丰功伟绩、故事、谥号等也均被囊括在其中。中国尊祖传统决定了祖先名字的伟大地位,因此他的楔形文字名被后代尽可能多的拆解组合成新的汉字就是绝对的真理。这才是永恒的血肉相连,也是笔者喜欢以此作为佐证的依据。
另在逻辑上讲,从楔形文字拆解组合的汉字既可以为上古时代创新的汉字被确认,也可以与当时已存在被公认的汉字高度类似而被肯定(尽管可能不同源)。但对于数千年之后以逆向思维推理模仿造字古人的我们其实均含有证据的意义。如果此假设、判断成立,亦可反证历史也是必然。